苏简安下班回到家的时候,发现桌上放了张支票,开支票的人是……穆司爵?
她想了想,突然笑出声来。
陆薄言一向警觉,睁开眼睛,见是苏简安,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:“忙完了?”
陆薄言接过衣服,心疼的蹙眉:“困了怎么不自己先睡?”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
陆薄言只是笑了笑。
她苦追了他这么多年,被人嘲笑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,果然是对的吧?
吃醋?
“我早跟你说过了啊,”苏简安抠了抠指甲,“我有时候要加班会赶不回来。”
“那我们先去所里开个会吧。”刑队收拾了情绪,“我们先讨论讨论案子。”
苏简安丢给沈越川一个不屑的眼神,踮起脚尖,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陆薄言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醋意,扬了扬唇角:“如果你送我别的,我也可以考虑移情别恋。”
而这个时候她突然离职,众说纷纭。
有些人和事,她不是不去比较,只是不屑。
从进来,看到烛光背后苏简安的笑脸开始,他就想这么做了。
别人家的爹都是拼尽全力的帮女儿达成所愿,小心翼翼的避开女儿的伤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