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月过去了,符媛儿只明白了一个道理,心痛是可以忽视,但不会不存在的。
“我……我感觉一下,”男人立即活动了一下“伤脚”,“我感觉没事了,没事了,你们下次注意点啊。”
符媛儿带着严妍走上前,“太奶奶,她叫严妍,是我的朋友,
今天这个午觉睡得够长。
程子同耸肩:“你是我带来的人,我回去了你不回去,不显得很奇怪?”
严妍有得选吗?
她也没多说,只道:“谢谢你来看我妈妈,我们去楼下吧,我让阿姨给你泡茶。”
程子同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想让程奕鸣孤注一掷,我们必须闹离婚。”
符媛儿唇角的笑意更深,眸光却愈冷:“在你眼里,原来我是一只狗。”
“离婚可以,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,”严妍接上话,为符媛儿打抱不平,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而站在不远处冷冷盯着他们的,是符媛儿。
报社打来的,说选题有问题,需要她马上回报社一趟。
郝大嫂愣了一下,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,“是你提的离婚?”
“……不要孜然粉,于总不喜欢吃。”
“程子同要跟我离婚,我还不能带个人商量吗?”符媛儿反驳。
当然,程子同濒临破产的事,她也没有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