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同,项目是彻底没有余地了?”果然,符爷爷问起了公司的事。
她从心里不喜欢这种氛围,所以她天生不是经商的材料。
符媛儿抱起文件袋就要走。
程子同皱眉,“你什么意思……”
离婚这件事,终究还是伤着她了。
“我有一个问题,只有你能解答。”
“危险期?”这个超出程子同的认知范围了。
符媛儿站在洗手间外的窗户前,任由微凉的晚风将她脸上的红晕吹散。
石总跟程子同打了一个招呼,接着往外看了一眼,“程老夫人,”他问,“今天就我们一起吃饭吗?”
“今天还得吃药,”她嘱咐了一句,“我先走了。”
车牌没错!
“不是的,符主管,”其中一个记者赶紧说道,“我们跟进这件事的,我们安排好了。”
“下次见面说。”她回了一句,放下了电话。
“就是以后不再私下见面,不再联系。”
符媛儿唇角的笑意更深,眸光却愈冷:“在你眼里,原来我是一只狗。”
符媛儿猛地站起来,“你们聊,我去洗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