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

“快走！”

“他已经来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在我没有结束对你的询问之前，谁也别想把你接走。”

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
程申儿心底有点失落，她的暗示还不够强吗，怎么祁雪纯一点都感觉不到。

“司俊风，你确定来的人跟你没关系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一愣，立即板起面孔，“司俊风，你没有资格这样说。”

只见司俊风和那个男人的身影一直往前，她贴着墙角紧追不舍……忽然一只手从旁伸出，倏地将她拉进了杂物间。

而后几个女生就打作一团了。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他问。

“不错，”白唐点头，“但我们查了航空公司和铁路乘坐记录，都没有江田的名字。”

“我是祁警官的上司，我叫白唐，”白唐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，“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太了解。”

“祁父有意扩张生意，而他将女儿嫁给我，能够达到目的。我也能达到目的。”既是双赢，为何不可？

“司俊风，你真的想跟我结婚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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