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不多,大概百分之十。”秘书回答。 于靖杰勾唇,嘴角泛起一抹神秘的笑意,“不要太好奇,等着看戏不好吗?”
符媛儿又不偷东西,即便惊着了又怎么样呢。 两人张了张嘴,谁也不敢说。
符媛儿从床底下拿出上次没喝完的红酒,给自己倒上一杯。 符媛儿一吐舌头,她又没惹他,他冲她发什么脾气。
小婶一愣。 难道是头晕得厉害?
“那就有点糟了,”程子同遗憾的耸肩,“我其实是不婚不育主义,结婚是形势所逼,只有娶一个不爱我,和我不爱的女人,才能在婚后继续坚持我的想法。这个女人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我,这个婚姻对她都是不公平的。” 他勾起唇角,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