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伤感又愤恨,“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,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,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……可是,这些根本没法入罪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说详细点。”
白唐回到办公室,对着刚从领导那儿搬回来的卷宗头疼。
祁家父母对视一眼,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。
“事已至此,掉眼泪难道可以解决问题?”白唐反问,“而且我笑,不是因为高兴。”
但药物研究,祁雪纯不太懂,也只是随便翻翻。
第二,她是去找什么人麻烦,但不想让对方察觉。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司俊风疑惑。
司俊风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,立即敛去唇边笑意,手动更改了她刚才设置的自动航线。
他微微一愣,没想到她竟然问的这个。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?”祁雪纯打趣。
她来到总裁办公室前,只见门是敞开的,里面传出司俊风的说话声。
司俊风怔然看了程申儿一眼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程申儿一愣,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