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?”她拉回心神,继续问。 随即她收起笑意, “不跟你多说了,我还要回警局加班。”说完她转身就走,似乎慢一点就要被谁抓着似的。
祁雪纯坐在车中,问道:“爷爷在哪里?” 听着越荒唐的事,好好想想还真是个办法。
“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,”祁雪纯坦言,“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,根据检测结果,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,请你解释清楚。” 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,六岁时被收养,但他12岁以后,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,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。
“谢谢司总。”美华欲言又止。 话音刚落,只见一些人转开目光朝入口处看去,露出惊讶的眼神。
果然,她刚进了白唐办公室,他就将一份资料重重放到了桌上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“如果是为了生意,我也可以帮你,”她接着说,“我哥哥程奕鸣,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