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想,洪庆很有可能是出狱后改名了。
苏简安一下子演不下去了了,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,走到小姑娘跟前,好奇的问:“谁教你的?”
只来得及说一个字,熟悉的充实感就传来,苏简安低呼了一声,被新一轮的浪潮淹没。
她们心知肚明,宋季青这样的反应,代表着许佑宁刚才那滴眼泪,不能说代表任何事情。
“简安,”唐玉兰拍拍苏简安的手,劝道,“这一次,你就听妈妈的,也让两个孩子有叫一声外公的机会。”
两人就这么愉快地结束了通话。
她收回忐忑的思绪,朝着两个小家伙伸出手,说:“跟妈妈上楼,妈妈帮你们洗。”
苏简安低着头,把脸埋进陆薄言的胸口,姿态看起来像极了一只鸵鸟。
洛妈妈已经从洛小夕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,问:“你选择后者,是吗?”
“……”
这么想着,苏简安瞬间又有勇气了,理直气壮地问苏亦承:“你这样看着我干嘛?”
陆薄言拿好衣服,帮苏简安放好洗澡水,出来叫她:“去洗澡,洗完就可以睡了。”
陆薄言应该是心软了,所以才会问苏简安,她希望他怎么做。
她是不是做了史上最错误的一个决定?
陆薄言倒也没有食言,起身抱着小姑娘下楼,路上逗了逗小姑娘,小姑娘立刻忘了刚才的不快,在他怀里哈哈大笑起来。
所以,这十几年来,除了让陆薄言和苏简安结婚的之外,唐玉兰不插手陆薄言任何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