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今晚上的赌场闹出一点事情，吸引了周围人群或者警察的注意，势必会引来大批记者和自媒体……不需要符媛儿偷拍，也不需要她绞尽脑汁发照片。洗手间就在包厢里。

她低头一看，是一个樱桃小丸子的钥匙扣。符媛儿灵机一动，索性假装没听到想往别处走去，不料于翎飞几步上前，竟然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他好像并不觉得什么，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臂，示意她给自己涂香皂。程子同惊疑的看向蒋律师，蒋律师对他点点头，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。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差点呵斥他，想了想还是将火气压下来，现在见到华总，求证他说的一切要紧。“这件事你做得很好，剩下的钱会按时打给你。以后不要再联系了。”

“故意破产让我愧疚，主动离开他。”“没，没事。”她赶紧稳住心神。

“你……程家里面有你的耳目？”她问。她已经迈出了这一步，不能动摇，不能彷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