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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，她是想利用这个伤口博取康瑞城的信任？
中午，宋季青过来给萧芸芸换药，看了看萧芸芸的情况，说：“恢复得不错。四天后，去医院拍个片子吧。”
她犹疑不安的看着沈越川，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芸芸，这么多年，我和你爸爸，其实只是朋友，”
“……”这个解释并没有取悦沈越川，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。
如果说这只是巧合的话，那么，这几位大V的银行户口上同时多出了两百到三百万巨款，总不能再强行解释成巧合了。
穆司爵不紧不慢的切开餐盘里的太阳蛋：“我承认，她对我很重要。”
然而，事实恰恰和许佑宁设想的相反。
当初，许佑宁接近他，就是康瑞城给许佑宁的任务。
“知道你在孤儿院长大的时候，我就想问你这个问题了”萧芸芸看着沈越川，抿了抿唇，“小时候，有没有人欺负你？”
“什么都不用说了。”秦韩一眼看穿萧芸芸的纠结，“你现在想干什么，去吧。”
派她去卧底的时候，康瑞城也是这样，决然而然，毫不犹豫，完全不给她任何反对的余地。
“很小的时候有过几次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不过，几次之后，就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了。”
萧芸芸脱口而出：“想你。”
既然什么都知道，沈越川为什么还放任她设计接下来的事情，任由她把萧芸芸逼上绝境？